第177章(1/2)

而贺恒却独自一人坐在甲板外侧,低着头抚着自己的剑柄,脸颊两旁的发丝被风吹得习习作响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事。

晏清安这一路上也察觉到了对方的情绪上的低落,主要是他那条尾巴和耳朵实在太显眼了,毛绒绒的都快拖到地上了。

在经过船舱的时候,周越热情地招呼他,

“晏道长要不要一块儿过来玩?”

“不了,你们玩。” 晏清安冲他摇摇头,随即朝甲板那里走去,手中还捏着一个用彩纸折出来的小狗。

不知道为何,自从从幻境里面出来之后晏清安就突然会了好多折纸的活儿,给他一张纸他都不用怎么想,就能直接上手折出几个小动物来。

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?

另一边,

贺恒还在那里暗自神伤地“爱抚”着自己的长剑,他心想,

这就是剑修的宿命吗?

果然剑客心里不应该有爱情。

想到这,他看着长剑喃喃自语道:

“你放心,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。毕竟就只剩下我们两相依为命了”

就在这时,怀里却突然被人塞了样东西,眼前也笼下了一道阴影。

贺恒抬头一看,只见晏清安有些诧异的站在他面前,

“只剩下谁两了?”

“师父” 贺恒吱吱唔唔地岔开话题,举起怀里的折纸小狗端详了片刻,“这是什么?”

晏清安伸出指尖捏了捏小狗的耳朵,把对方耷拉的耳朵给竖了起来,

“你不觉得和你很像吗?”

“耳朵都快贴到头皮上了。”

“像” 贺恒仍旧沉浸在和剑相伴终身的悲痛之中,回答也有气无力的,

“虽然但是,我是狼,不是狗啊。”

听到这话的一瞬间,晏清安一怔。

对啊,他是狼啊。

自己怎么就折了一只狗出来呢?

随即他的视线缓缓下移,最终停到了贺恒灰白色的大耳朵上。

这一瞬,他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个非常具有哲理性的问题,其复杂程度不亚于现代的哥德巴赫猜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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